当狗的训练(慎虐身)
  林书知是偷偷从备用电梯跑出去的,披着单薄的外套,一路小跑到沉御庭宅邸边界,指节发白地撑在安全门上,喘得几乎晕过去。
  她真的好想妈妈,那是她唯一认可的亲人。一个在她十六岁那年,为了保护林书知不要被地痞流氓玷污,为了不成材的丈夫还高利贷得了绝症,跪求医药费却被拒收病危通知书的女人。
  一个在最后一口气前,仍握着她的手轻声说「要好好活下去」的女人。
  而现在,连去她墓前放朵菊花的资格,都成了一种奢望。
  她整整忍了一个月。
  她每天把自己藏在沉御庭设下的高墙里,像一条被拴住的狗一样活着。她怕惹怒他、怕被惩罚,甚至怕自己有一天会完全失去「我」的感觉。
  但今天——她真的忍不住了。
  她是凌晨四点醒来的,梦见妈妈在梦里给她擦眼泪,轻轻问她:「书知啊,你过得好吗?」
  她蜷缩在床的一角,把整个人埋进被子里,像是要将所有的声音、所有的情绪都闷死在那片狭小的黑暗中。
  眼泪一颗颗滚落,打湿了枕边,冰凉而黏腻。她不敢出声,哪怕是最轻的呜咽也怕被他听见。
  那哭声像小猫被困在阴影里,细弱、无助,却带着无法言说的委屈与疼痛。
  她知道,只要沉御庭察觉,她就会被拽出黑暗,剥开伪装——然后再次被困进另一层更深的牢笼。
  天色一点点发白,黎明的光透过窗帘渗进来,像一把冰冷的刀割开她的疲惫。她的眼睛肿得发疼,喉咙干涩,胸口闷得像压着巨石。
  终于,她深吸了一口气,像是从窒息中挣脱出来般,咬紧牙关,做出了那个足以改变一切的决定。
  她不是想逃跑,不是真的要离开沉御庭——她只是想,在母亲忌日这天,去墓前说句话,说她还活着,说她撑下来了。
  她穿着那件被他强制收走又偷藏回来的旧外套,外面套上最低调的黑衣,从地下停车场的备用电梯偷偷跑出来。每一步都提心吊胆,每一次心跳都像从悬崖边跳下。
  她没敢打电话,也没搭车,怕一切留下纪录。她沿着高墙走了将近一公里,鞋磨破了皮,脚底渗出血,她却像没知觉一样往前跑。
  她就快到了。只差几百公尺。
  只要再多几分钟,她就能赶上那班通往陵园的接驳车,能在太阳升起前抵达妈妈的墓前,点燃那盏她偷偷藏了叁年的祈福灯。
  但她没想到——他会来。
  他不只来了,还带着人,带着那道她再熟悉不过的声音,从她脑中那些痛苦记忆里,生生裂开。
  「跪下。」
  沉御庭只说了两个字,没有提高声音。
  林书知身体不由自主地一抖。那是一种条件反射——经过一次次被训服、被惩罚后形成的本能。
  声音颤抖:「我只是……只是想回去看我妈……今天是她的忌日……」
  她眼眶泛红,喉咙堵住,但双膝还是无声地落下,在灰白色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微弱的声响。
  周围男人的视线落在她身上,带着打量、好奇,甚至玩味的窥探、猥琐。
  林书知意识到不对,猛地抬起头:「……你、你带他们来做什么?」
  沉御庭将黑皮手套脱下,丢给身后人收好,眼底一片阴沉的寂静。他语气冷冷的,却带着几分残忍的宽容:
  「你既然不想当我的人,不如让别人试试你有多乖。」
  话音落下,那些男人的笑声很低,但充满无声的侮辱、与期待。
  她觉得只是透过声音,那些人彷彿就要将她的衣服扒光,压在地上蹂躏。
  林书知瞳孔瞬间收缩,整个人僵住,身体像被一桶冰水浇透,当场失去了力气。
  「不要——!我不是……我不是那样的人……」
  她想爬起来逃,却被沉御庭一脚踩住裙摆。
  「你是我调出来的玩具,」他声音冷酷无比,微微低头,从身旁侍从手中接过黑鞭,「但你现在连个玩具都称不上了。」
  他将鞭柄缓缓抵在她的下巴,微微施力,逼她仰起脸与他对视。
  「你看他们的眼神,林书知。」
  她颤抖着摇头,不敢看,却还是感觉到了那几道视线,如同烫人的铁钩,落在她湿透的衬衫、裸露的腿间、还有被汗水浸透勾勒出的胸脯。
  她像是在崩溃边缘挣扎的动物,整个人扑向沉御庭的腿,抱住他的膝盖:
  「我错了!知知真的知道错了……主人……求您……不要给别人……」
  她的声音破碎、急促,像是把最后一点尊严全吞了下去。
  沉御庭低头看她,眼神微动,像终于再次找回掌控。
  他将鞭子抬起来,在她背后轻轻一抽。
  「乖一点,知知。你这副样子,我怎么捨得让人碰?」
  鞭影落下时,林书知整个人颤了一下,但没有躲。
  她知道,从这一刻起,她的逃跑不是失败,是自掘地狱。
  她蜷跪在地,地板冰冷,膝盖痛得发麻,呼吸像被紧箍勒住般困顿。
  沉御庭坐在高背椅上,腿交迭,黑色皮鞋在地上轻敲,发出低沉规律的声响。他漫不经心地瞥了她一眼,像在打量一件玩坏了的玩具。
  「知知,」他语气平淡得可怕,彷彿只是随口说一句日常琐事,「学狗叫。」
  林书知的肩膀剧烈一颤。
  她睁大眼看着他,眼里全是惊恐、不可置信——
  「……您说什么……?」
  「听不懂?」沉御庭眼神一沉,「还是你宁愿我现在就把你交出去?」
  他指了指门口,那几个男人仍站在不远处,目光隐晦,带着侵略性地打量着她,像饿狼守着残肉,只等他点头放行。
  林书知整个人僵住,喉咙紧得说不出话。
  她不是没试图逃跑,也不是不曾心怀反抗——但此刻,她真的怕了。
  她怕自己会被轮奸。
  那种恐惧像毒蛇一样缠绕在她的神经里,冰凉、滑腻、无法挣脱。
  她想象着陌生的手、陌生的气息、粗暴的力道将她撕碎——那不是单纯的侵犯,而是一场将她人格、尊严、灵魂统统碾进泥里的凌迟。
  那样的羞辱,比死亡更可怕。
  死只是终结,而那种屈辱会腐烂在记忆里,日日夜夜啃噬她,让她即使活着也不过是具空壳。
  她缓缓低下头,手掌撑地,牙齿紧咬,脸颊绯红发烫,心跳如鼓。
  然后,她颤着声音,低低地开口:
  「……汪。」
  沉御庭没说话。
  她眼眶发热,嗓音更低、更颤抖:
  「……汪……汪……」
  他依旧沉默。
  林书知的脸已经烫得不像话,眼泪混着羞辱快滴下来。
  她终于咬咬牙,跪爬过去,像被打回原形的小动物,一点点挪到他面前,低头,颤抖着用脸蹭了蹭他的皮鞋,声音哽咽:
  「汪……主人……不要给别人……知知可以很乖……真的……」
  她的唇贴着冰冷的皮面,屈辱得几乎昏厥,但还是努力做出服从的姿态,只为让他把她「收回来」。
  沉御庭低头看着她,眼神里是一种残忍的满足感——她果然怕极了失去他的专属。
  他伸手,捏起她下巴,像赏赐一样拍了拍她湿热的脸颊:
  「早点这么乖,不就不用吃这种苦?」
  「从现在开始,好好当我的狗,知道吗?」
  林书知闭上眼,声音已经沙哑,却还是低低地回应:
  「……是,主人。」
  私领域训练室,铺着一整层厚地毯,四面是封闭落地镜,天花板灯光柔和,像某种冷静到残酷的观察室。
  林书知跪在中央,穿着只到大腿根的黑丝制服,手腕与脚踝戴着象徵性束圈,项圈拴着长绳,一端握在沉御庭手中。
  她脸色苍白,眼神空洞却仍微微颤抖。
  沉御庭坐在矮凳上,修长的双腿交迭,视线从上而下压着她,语气冷静而有序:
  「我们今天练五个指令。听不懂就罚。听懂但慢了——加罚。」
  他一抖手中长绳,林书知整个人因力道扑向前,膝盖磨擦过地毯,瞬间红了一圈。
  沉御庭语气不带感情:
  「第一个,趴好。」
  林书知迟疑了一下。
  啪——!
  他手中小皮鞭抽在她大腿外侧,不重,但疼得像被点火。
  「反应太慢。再一次。」
  她颤抖着将双手伏地,肩膀缩起,整个人跪趴下来,脸贴着地毯。
  「很好,这叫趴好。以后我说这句,你就得变成这个姿势。」
  沉御庭站起来,在她身侧绕了一圈,像在检查动作是否标准。
  「第二,抬手。」
  她迟疑地举起右手,手肘略弯,不确定该怎么做。
  啪——!
  这次抽在她腰侧。
  「这不是抬手,是懒狗在撒娇。正确姿势是单手举高,掌心朝上,等我餵你吃东西。」
  林书知脸瞬间烫起来。
  她照做,手举高,像一隻等奖励的宠物。
  沉御庭弯腰,拿了一块小饼乾送进她口中。不是好吃的东西,甚至带点乾燥苦涩的味道,但她强忍着吞了下去。
  「第叁,舔鞋。」
  她浑身一颤,眼里终于流出泪水,却不敢拒绝。
  沉御庭微微抬腿,把黑皮鞋摆到她面前:
  「动作慢了,就把鞋带含着过一分钟。」
  林书知颤抖地低下头,眼睫湿湿的,脸红得快滴血。她伸出舌头,像被逼到极限的小动物,轻轻舔过皮面,感受到皮革混着微尘与凉意的味道。
  「再舔深一点。发出声音。像只真正的狗。」
  她终于忍不住啜泣出声,却还是照做。一边哭,一边舔。
  沉御庭看着,眼底一片黑沉,却有种病态的满足在扩张。
  「第四,坐下。」
  她一时没反应过来,又被拽了一下项圈。
  「坐下,就是屁股贴地、脚併拢、手放膝上,像小狗乖乖等命令的样子。」
  她立刻照做,双膝贴紧,泪水一滴滴落在自己腿上。
  「第五,叫声。」
  这句话落下时,林书知整个人已经麻木了。她哽咽着,低头发出声音:
  「……汪……汪……」
  沉御庭慢慢地将她拽过来,让她跪趴在自己脚边,手指插进她发丝里,语气低哑:
  「乖一点,知知。」
  「只要你听话,我就不会让别人碰你。」
  「你只属于我,哪怕是学狗叫,也只能为我叫。」
  林书知低着头,一动不动,心跳急促到胸口发痛。
  她不是狗。
  但她为了活下去,为了不被别人践踏,选择变成他手里的一条狗。
  隔天晚上,私密训练室的门一关,林书知就知道不对劲。
  沉御庭没坐下,也没像平时那样语气淡淡说「开始」,而是直接走到她背后,冷冷道:
  「手伸出来。」
  她迟疑了半秒。
  啪——!